后來,我和丈夫被調進一家醫院,過著扎伊爾式的普通生活。在扎伊爾,通常丈夫對大小夫人均能一視同仁,大小夫人們也不像中國舊時妻妾那般難以相處,更不會互相算計,百般刁難,還常常一塊兒上街或勞作,互相關愛。我進了他們的家門后,也受到了兩位夫人的禮遇,生活上、精神上關心備至,她們心甘情愿屈居。丈夫對我也格外照顧,從不讓我做家務,小心翼翼地陪伴著我。這些對我來說也是一個安慰。
一次大太太的婦科病復發,丈夫請求我幫她治療。作為醫生給病人看病這是我的責任,何必要來求情。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治療,大太太的病很快就康復了。丈夫帶領全家人向我道謝,感恩,使我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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