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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留學見聞:歐洲酒店不用中國員工

發布時間:2009-1-9 文字大小:  打印:打印此文

在德國柏林經濟學院的課堂上,我向一位前東德的教授提問:你們對馬克思怎么看?為什么大多數德國人不信奉本國產生的馬克思學說?

教授想了一想說:馬克思很偉大,但是我們德國人把馬克思當做一個教授和哲學家,我們德國有很多偉大的哲學家和思想家,他只是其中的一位。

教授聳了聳肩笑著說:我們德國人都信奉上帝。

德國人敬人不敬神,教堂里都有一排排長凳子,信徒都坐在那里和上帝對話。人之間無論相識與否見面都打招呼:古騰塌克(你好)、黨課(謝謝)!

德國人拜神不拜人,除了在上帝和瑪利亞面前祈禱劃十字,不在任何人物塑像和畫像面前禮拜,最多像對待情人一樣獻一束鮮花。

在德國覺得那里的人除了人高馬大以外,每個人的精神都“伸”的很開,沒有人會把思想蜷縮在角落里。很難想象這么寬容豁達的國度曾經能產生奧斯維辛集中營,很難理解這么智慧、理性、實際的民族曾經會狂熱的追隨希特勒。

但是我還是在馬克思的故鄉找到了部分答案。

在去馬克思故鄉特里爾的路上,全程導游李參小姐含糊其辭地告訴我們:在特里爾下榻的酒店和其他酒店不一樣,散團吃飯單獨在一個餐廳,請各位諒解。

特里爾是一個很小的城市,除了我們知道的馬克思,這里有一所著名的特里爾大學。我在這里遇見一個特里爾大學的中國女留學生,讓她和同學給我寫了個德文紙條:德國制造全自動機械表。

我們一行在導游介紹的華人商店里,三個人每人化千余歐元買了世界名表,一塊表面缺了角,一塊到12點時針分針不歸一,我一路都在找“德奸”給我帶路,也受不了同伴“男人要有塊好表”的刺激。靠一句“杰姆瑞”(德國)化百余歐元,獨自在沒有一個黃臉的法蘭克福鬼佬店弄了一塊正宗柏林產的“都噶爾”表。回國除了網上找不見同品牌,但國內德國產的雜牌機械自動表都沒有低于七八千的,起碼證實了自己購物不是夢和特里爾人不騙人。

我們夜宿的是一個四星級酒店,我第二天很早就起來用早餐。德國星級酒店的早餐極其精美,這讓我現在睡在老婆身邊仍然魂牽夢繞。 餐廳和其他酒店一樣布置的錯落有致,讓你感覺你是一部西方生活片優雅的男主角。

我步入餐廳熟練的挑揀好自己的早餐,剛剛落座,一個東方面孔的女孩疾步走了過來:

“對不起,先生,你是中國人吧?”在國外好像沒有純粹淚汪汪的搭腔,沒等我搭腔,女孩緊接著說:“你是那個中國旅行團的吧,請你跟我到那邊用餐好嗎?”。

女孩帶我到另一間餐廳,一個沒有任何裝飾、并排放著五六排簡易長桌、連一束花都沒有的狹小房間。盡管這些十米長的條桌鋪著潔白的餐布,我眼前忽然浮起了二戰集中營囚徒們吃飯的情景,似乎覺得它好像還是上世紀的遺物。

我問女孩:為什么非要叫我們在這里就餐?女孩板著職業的笑容說:那邊是散客吃飯的地方,團隊的人一般很吵鬧,為了不打擾人家用餐,就專門設了這個地方。

中國人在公共場合吃飯喧囂,是被人詬病的惡習。可這也是民族文化特點,中國人聚眾吃飯社交的意義大于吃飯本身,嘰嘰喳喳是一種常態。中國老百姓四人以上吃飯鴉雀無聲,那肯定是吃喪宴。你們西方人吃飯喜靜,我們可沒給你們把餐廳布置的跟停尸房似的吧。

我們一路都有人把手指放在唇上“噓”,搞得我在到餐廳總有被人把尿的感覺。我在公眾場合也很安靜,但看見滿街的東方游客肆無忌憚的放嗓言笑,我也不覺得有什么過分。從動物學的角度,體積小的弱勢生物要靠信息交流來生存,體積大的強勢生物都很自信也很安靜,但是這世界瀕臨滅絕的都是安靜壯碩的強勢動物,比如歐洲超低的生育率

在歐洲的酒店我還沒見過有中國員工。得知這個女孩是專門聘請來接待中國游客,想到滿胡同來朝拜的東方面孔,心里也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把餐具放在桌子上,幾只搬運食物的螞蟻映入了我的眼簾,我半開玩笑的說:你們德國四星級酒店讓螞蟻和客人一起用餐啊。女孩花容頓時失色,哇塞,怎么會這樣,道歉的話隨著謙恭的眼神一起向我轟炸。

不能和德國人、英國人、日本人共進早餐,也不能和德國特里爾吃死人骨頭的螞蟻一起就餐吧?我佯裝勃然大怒:把你們的經理叫來。

很快一個身高二米左右的德國佬帶著侍者來到我面前,經理穿著筆挺的制服很夸張地弓著身子,說出一串串莊嚴的的普魯士語。我說:你們德國的酒店就是這個衛生水平?我說:這個是餐廳還是放雜物的儲藏間?我說:德國給我很美好的印象,可是你們酒店讓我很失望!我說:我們是團隊不錯,但沒有理由不享受你們合格的服務。我說:你們能保證這些螞蟻不是從附近公墓里爬出來的?摁!

我和經理講理,那女孩翻譯。到底翻了沒有,翻了什么我也聽不懂,反正最后一句那女孩翻了半天眼皮,也沒有同聲翻譯。說實話,打開旅舍的窗戶,下面是一塊塊墓碑很讓我驚詫西方的生死觀,也暗忖西方人為何對蒼蠅等飛蟲漫不在意和對爬蟲類的大驚小怪。

不知道是女孩譯錯了我的意思,還是這事情就是很不得了,經理拿著一塊餐巾紙開始追捻螞蟻,酒店的幾個員工也聞聲而來。他們在我面前演起了東北二人轉,撅著個大屁股手忙腳亂。我當時那個爽啊,跟老滿的恭親王把洋人摔了一背扛還痛快。

什么吃完飯舔盤子,平常節儉的我像真正的本府官員一樣,把螞蟻爬過的食物留在餐盤,空著肚子在道歉聲中揚長而去。反正我們謙恭之至的同伴們都沒來,在羞辱人的地方放著再好的珍饈也調不起我的胃口。

中國女孩貌似很慌張的陪我走到大廳,說話卻異常的平靜自如,像配錯音的譯制片。她說:先生,實在對不起,我是假期在這打工的,在特里爾大學讀研究生(Q吧) ,酒店以前有人投訴中國人,鬼佬專門給中國團隊準備了這個房間。她說:你太棒啦,是真正的政府官員,給咱們爭了口氣,這些鬼佬狗眼看人低。臨再見時,眼里充滿了全程導游李小姐到最后也沒給我的柔情。

早餐后來到馬克思故居,我們以為我們不遠萬里、懷著崇敬的心情、能和參觀教堂一樣去隨意憑吊偉大的導師。看見導游站在一旁我就感覺這是個自費項目,果然門口兩個肥碩的德國女人對前面冒失的中國戰士說:孬!孬!孬!指著墻上馬老畫像邊的一欄字母,七歐元!

我也孬!我想起了“資本論”里被馬克思斥為連毛孔里都滲著骯臟的血的社會,想起了馬克思“每個人的自由發展是一切人自由發展的條件”的最高命題,想起了剩余價值論和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想起了我家幾代澀皮拮據的老奶奶。在特里爾我住四星級酒店得不到一個國際人的尊嚴,化七歐元天知道我能得到什么。別說我不會像在法國自費看125歐元的演出,我連一歐元的尿都想憋到別處去溺,一個從小就熟悉的大胡子爺爺就這樣和我的七歐元自主權利劃了等號。

跟偉人無緣啊,那一年網球比賽后集體去韶山,一過岳麓山宿酒未消的我就心口發緊,一個人半路下車到湖南大學轉了轉,到韶山的人回來腸子發青恨得牙疼。回克拉瑪依在一個酒桌上當著一位本地馬克思級的人胡侃,我說我不是國民黨員,陰差陽錯地拜祭了孫中山,連蔣母墓都拜祭了,就是沒緣沒有拜一拜自己人。領導很智慧的告訴我:老人家不喜歡你。

德國人的傲慢與偏見從何而來?也許是民族太優秀就容不得低級的錯誤。我忽然看見了中華民族的古傳統文化優勢,中國封建政治制度為什么茍延了那么多年?就是因為沒有把人分為三六九等,姓氏、族別、出身決定不了一個種族千百年的命運。蠻夷、胡人、流民也就是說說而已,在科舉和造反面前都有一條通向追求個人尊嚴的通途。

當然我也想到了在福布斯占有50個富翁席位和六億貧困人口并存的種姓制度陰影下的印度,也想到了發達年輕如奧克馬的美利堅合眾國,沒根沒蔓為何能在二百年就能領騷世界。

人格平等是一個社會發展的基石,馬克思畢生追求的就是人的平等。“民主、自由、平等”的口號被打上了曖昧的烙印,我也說不清這里面有多少上帝的旨意。我只能說:不要把人分為三六九等行不行?

來源:騰訊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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