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亞的歐洲史從一開始就具有科學性。第一位踏上澳大利亞土地的英國人威廉·丹皮爾,盡管對澳大利亞的自然史作了粗率的評論(他理解錯了),但他收集了一些植物標本帶回英國。因此,澳大利亞正規的植物學于300年前便誕生了。
由法國科學家們(因拿破侖·波拿巴對澳大利亞的花卉和有袋動物感興趣),當然還有英國探險家詹姆斯·庫克船長所作的進一步考察被認為是對天文學和生物學的探討,當時就好象發現了另一個星球;只有現在,在新千年里,我們才能夠斷言已經開始了解這片非同尋常的土地了,基于這樣的了解,我們對亞洲、南美洲和大洋州的鄰國所存在的科學問題也就有了解釋的方法。
實際上,澳大利亞已經成為本地區專門知識和技術的中心。很少有人意識到,許多澳大利亞科學家正在東南亞國家參與開創當地谷類作物、水文學、太陽能甚至火山噴發預測的研究;澳大利亞同中國合作的主要項目(燃料技術、遺傳學)以及同印度合作的主要項目(催化式排氣凈化器、天文學)都在不斷取得成功。
這些領域自然產生于澳大利亞的農村史和地球物理史。但是,我們還有幸在最新的科學領域占有重要地位;盡管澳大利亞遠離北半球的主要研究中心,我們仍然能夠在第一時間獲得有關重大發現的消息,而部分原因是由于象霍華德·弗洛里(青霉素)和勞倫斯·布萊格(X光晶體學)這樣的澳大利亞人作出了科學研究上的突破。
過去半個世紀中,澳大利亞在免疫學、藥物發明、科學儀器、天文學、植物生物技術、太陽能工程、毫微技術以及其它許多領域,連同那些使澳大利亞科學史有著輝煌開端的領域,都處于世界領先地位。
很少有國家能象澳大利亞這樣幸運,其本國所需要的科學與世界主流研究之間是如此的協調,澳大利亞有著發展蒸蒸日上的聯邦科學與工業研究組織(澳大利亞政府撥款的科研機構)和36所以上的大學,因而可以從容地迎接諸多挑戰。